可当闻彻碰到他后,他的脑子里像有什么炸开了,他发疯一样的挣扎,可他才一动,闻彻薅着他的头发,直接将他的脑袋按到了门板上。
这不是单纯的压着,木头虽软,但也有着一定的硬度,惟公卿这下被撞的头晕目眩,鼻子酸疼酸疼的,血腥味在鼻腔蔓延。
没有流血,但也肯定受伤了。
闻彻轻飘飘的放开了手,似乎刚才那一下只是轻柔的碰触。
头撑着门板,他不死心的去推闻彻,他是背对着他,这手能碰到的只有他的胯。
“你想这么来么?好啊,我最喜欢你主动选姿势了。”
在温柔的笑脸中,闻彻麻利的抓住了惟公卿的手腕,然后往上这么一提,手被反剪的惟公卿立即动不了了。
……
闻彻很凶残。
小侯爷吓坏了。
……
惟公卿一个哆嗦,尿出来了。
他这两辈子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就算是被兴趣奇怪的人折磨没有。
他的意志力一向很强,他咬烂舌头也能坚持住。
可是……
闻彻看了眼,“真脏。”
既是这样,他也没把惟公卿从那地儿带走。
脑袋撞到了门板上,他第一次觉得这种事情是这么的可怕,他所有的经历加一起都不敌一个闻彻。
闻彻有着征服一切的技巧,同时也有让人痛不欲生的本事,就好比划上一刀,受伤了无非就是疼,可闻彻却有办法让这个疼扩大百倍甚至千倍。
折磨对闻彻来说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和亲吻碰触的是一样的存在,这似乎已经成了他表达的一种。
让人痛不欲生,却还能让身体……
这就是闻彻所说,等他习惯了,就会哭着求他么……
如果现在他能说话,惟公卿一定求他,把自己弄死,不管用什么办法。
死才更痛快一些。
他已经,不止是狼狈了。
……
闻彻的身体是力量所化,可和正常的身体没有太大区别,别说是体温脉搏,就连感觉都是一样的。
他终于又抱到了惟公卿,这场事情结束后他连骨髓里都透着酣畅,闻彻很想继续,可是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只能遗憾的摸摸惟公卿的头,“真舍不得啊,我们好容易有机会温存。”
惟公卿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他满身秽物,连头发都不再干净。
闻彻的全在他里面,弄脏他的,是他自己。
闻彻将他的头发拨到后脑,轻柔的亲吻着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