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微啊,你先回房!”徐沧大步走来,“哐当”一声巨响,门环被震落在地,他提着两坛烈酒便闯了进去。
酒坛重重砸在酸枝木桌上,徐沧大马金刀的端坐于旁。“起来,吃酒!”
“爹……”徐平猩红着眼抬头,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苦楚。“抱歉……”
“哼!”徐沧一把扯开封泥,琥珀色的酒水溅满衣襟。“孬种!你爷爷当年被蛮子围困在亭山深处,几天几夜没合眼,照样能生吃马肉大口喝酒,看看你这失魂落魄的熊样,哪儿还有靖北王府世子的派头?”
辛辣的酒气扑面而来,徐沧将坛口怼到其子嘴边。“喝!你给老子喝了它。今日醉过,明日便是新朝。
咽不下这口气?那就反他娘的!有爹陪着你怕甚?咱们父子明日便回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