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关乎两国情谊之重,私下还能看看哪些蠢蠢欲动之辈又是何作态…….”
而另一边,萧良图府内,书房的烛火彻夜未熄。其人来回踱步,管家捧着礼单躬身候在一旁。“相国,镇国公府如今势头虽盛,但徐平异军突起,这婚宴怕是转折之处啊。
未防镇国公多心,咱们……”
听闻此言,萧良图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墙角的暗格之间。“武成乾信中有言,让本相尽量配合徐平,还要不露声色,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如今正值各方观望,如若本相所料不错,除了少量权贵,镇国公府也定会备礼,且一定是薄礼。”言罢,他拂袖一挥,径直朝府库走去。“这朝堂风向,要变了。众人皆去,唯独本相未至,岂非欲盖弥彰?
前几日的庆功宴,凡涉及根本,除了池国栋在那上蹿下跳,本相均为表态,但此,顾应痕或当生疑。
在其眼中,咱们这些人本就是群墙头草。此时不做迎合观望之态,反而会惹之猜疑。”言罢,他轻拂须髯,转动着扳指思量许久。“去将翡翠金佛取来,以主礼贺徐平大婚。”
“爹,徐平与镇国公迟早要分胜负,咱们此时可万万不能去给其贺喜啊!”赵秋山府上,其子颇为急切的开口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