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就是这几天。
范老师对此耿耿于怀,掐着手指头算定,比自己生理期记的还准。
不得不说。
每一个女人都有成为名侦探的天赋。
结合意媒爆料出来蛛丝马迹的线索,再结合自己掌握的信息。
范老师便已经将整个事情的真相,几乎推演的八九不离十了。
“是的,那庄园是写在梨姐名下。”
然后,没有压住好奇心的范老师,在周余棠抵达平遥后,从他口中得到了确定的回答。
他的眼神清澈真挚,只是才从国外回来,接着又转战平遥,连日奔波,略有些风尘仆仆之态。
两人是在贾科长安排的酒店见了面。
人性使然,范老师宁愿周余棠这个时候骗骗自己。
“梨姐,梨姐,叫的可真亲热,倒显得我刨根问底,不懂事了。”
范老师心里又酸又涩,用力的拧过身子,不去看海王。
偏偏又想知道更多的信息,背着声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闺女。”
周余棠一如既往的坦诚:“周一生的,小名叫周一。”
呼,还好不是太子。
范老师轻轻地出了口气,心里稍定。
虽说现在都7012年了,没什么嫡长子继承制的说法。
可周余棠的第一个儿子。
必然会受到一些特殊的关注与期待。
话又说回来了,范老师心里还是比山西老陈醋还酸。
价值六亿的豪宅,她咬碎银牙,也能买得起。
毕竟出道长虹这么多年,范老师也算是有些底子。
但哪怕她做到业界顶级大咖。
一般情况下,在扣除税务以及团队、营销等杂七杂八的支出后。
一年到头进账顶天也就不到两个小目标。
换句话说。
曾梨就生了个女儿,就顶的上她辛苦打拼好几年。
这个年纪的女人,对时间尤其敏感。
她心里百味杂陈,又是羡慕又是酸楚。
按理说,坐拥既丰且润的大屁股,必然是生儿子的料。
可这死肚子怎么就不能争点气?
“好了,彬彬姐,不要胡思乱想,你在我心里同样重要.”
周余棠扶着范老师的腰肢,一顿甜言蜜语输出,安抚着她的情绪。
“哼,就知道拿这话哄人家,别乱动。”
范老师啪地打掉了正在登峰的大手。
嘴里仍说着酸话:“六亿的豪宅,说送就送,周老板你是真的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