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景真的很美。”
刘艺菲下巴搁在周余棠的手臂上，白皙的脸颊上犹然未尽的动人绯红，兴致盎然的给他说起了东北的雪景。
刘阿姨本来就是东北冰城人。
就去年过年，小刘姑娘跟刘阿姨这对母女回冰城游玩还上过热搜。
不过《无证之罪》里面呈现出来的雪景，却跟美好无关。
东北雪景的冷冽画面、暗调摄影强化了压抑氛围。
名为雪人的连环杀手，宛如阴影笼罩着观众。
“恐怕播放量爆不了。”
刘艺菲专注的看着电视，突然听周余棠来了一句，抱着他晃了晃，抬头问：“为什么，我感觉蛮好看的。”
老算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这剧悬疑配乐和场景设计沉浸感都做的不错，但剧情基调决定了上限。
“色调太灰暗，主题太沉重，观众看了会情绪低落。”
周余棠手指轻轻梳理着带股幽香的柔软黑发，轻声笑了笑：“不适合轻松观看，就筛选了一大批的观众。”
“那《小丑》不是也很灰暗，为什么的票房能这么高？”
小刘姑娘叛逆期到了，突然抬杠。
“那当然是因为我执导的电影。”
周余棠报复性的捏了一把挺翘的臀肉，硬是装了个逼。
刘艺菲低声痛呼，反手就是一记肘击。
她心里很清楚。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如此。
如果不是周余棠，绝无可能在天朝上映。
也不可能在国外拿到这种程度的宣传渠道资源。
再加上周余棠本身的话题再加上电影的特殊性引起的市场反馈。
属于是天时地利人和齐至，几乎不可复制的奇迹。
“嘉姐，咱们昨天票房逆跌上涨了！”
隔天，张艾嘉的助理兴冲冲地向自家老板汇报情况：“营销真的没有白做呢。”
张艾嘉：？
发生什么事了？
她才跟金马组委会的成员开完碰头会，整个人有点懵，顺口问道，“昨天票房多少？”
“嘉姐，您自己看。”
“我看看一一千零三十万！？”
从助理手里接过手机，张艾嘉有点晕，怀疑自己眼花了。
开什么玩笑，单日票房过千万？！
明明前天掉下了一百万，已经放弃了抢救。
“到底怎么回事？”
别说彻底傻眼的张爱嘉，助理人也懵了：“不是，姐你动用人脉做的营销吗？昨天周余棠都发了微博，然后好多人转发支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