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几个存在之一......”
陈默皱了皱眉，上下打量着安可儿，感觉其不似作伪，神魂的反应是很难掩藏的，更何况其现下如此虚弱。
转念一想，反正这些存在跟他也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便也懒得再问了。
“哼，这件事便算你混过去了！我再问你，你的本体联合虫群袭击人类驻地究竟有何目的？该不会连这个你都不知道罢？”
“这我知道！”安可儿忙道，“我们袭击人族聚落是为了收集人气！”
此言一出，陈默顿时愣住了。
“人气？”
他猜想过很多答案，但还真没想到竟然是为了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人气。
再转念一想，这所谓的人气倒还真有点古怪，那能随意灭杀诡物的禁神法阵都需要靠其来吸引。
心中千念白转，陈默开口问道：“这人气是什么？为何如此重要？”
“人气是什么，这我不知道，甚至我的本体应该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人族是个非常特殊的种族，其能成为万灵之首绝不是偶然。至于其作用，则是能帮助我等神......帮助我等诡物修补躯体，增长实力，人气于我等来说，就如同灵气于修者。”
闻听此言，陈默眼中震惊之色更甚。
他没想到人气的作用竟然这般大！
而且他注意到了安可儿说漏嘴的地方，她似乎自称自己为神？
瞬间，陈默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尔等一直以来都是靠屠杀人类来收集人气的吗？”
安可儿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奇异的笑意：“并不是，在天朝还没有建立起的远古时期，我们有种更简单高效的方式，我们......收集人类的信仰！”
陈默微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什么极大的秘辛，他有些艰难地开口道：“所以你们......其实就是远古时期人类崇拜的那些神祗？”
对于这个问题，安可儿罕见地沉默了许久，好半天才道：“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兴许这个世上根本没人知道，关于诡物的诞生是个谜，我们确实通过建立自己的图腾、收服信徒的方法来收集人气，不过这只是方法的一种，与其说是神，或许邪神这个词更加符合。”
“邪神......”陈默轻轻呢喃，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没再说话，只是在原地默默思索着什么。
过了许久，陈默深深地看了安可儿的残魂一眼，淡淡道：“抓紧修补神魂，一年内我要第二次看到那《观空真图》。”
语罢，陈默抬手一挥，一枚崭新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