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蝉衣只得僵着脸接下,却感觉自己被无形的羞辱了一番。
刚才她可看见了,花匀给的赏钱比镯子的价钱多得多,这是在说她连赏钱都够不着?
“满……满意。”
但是她只是敢怒敢怒不敢言,只得安慰自己花匀是真的想把这镯子送给自己,他不过是出手大方而已。
“尹小姐满意就好。”
花匀微笑点点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向着秋伯山问道,
“伯山,听闻你这次科举夺得头魁,你可得请我们好好吃一顿。”
尹蝉衣听闻,脑袋当场爆炸,双手微微颤抖,手里的镯子一时不慎掉落在地上。
什么??!
这穷书生竟是今年的新晋状元?
那她刚才……
“尹小姐是对本世子送的礼物有什么不满吗?”
花匀推开身上的巴玄,走上前,捡起地上的镯子,递给微微颤抖的尹蝉衣,眯眼微笑。
“小女没有……小女,小女只是一时手滑。”
尹蝉衣看着自己面前放大的脸,除了惊艳之外,还多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比刚得知自己得罪了状元郎还要惊恐。
她的父亲虽然是丞相,但是只是虚有图名,还儿女成群,极其厌恶她,一旦有什么事,她必定会被第一个推出去。
所以她一心放在自己以后的夫家上,只要她嫁得好,以后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尹小姐怕什么?你只是手滑,本世子不会怪你。”
花匀恶趣味的看着面前的少女瑟瑟发抖,原本念她身世可怜,不与她计较,但是谁让她倒霉,惹恼了她看中的美少年呢。
这回就吓吓她好了,长个记性。
“小女刚才并不知道大人的身份,得罪了大人,还望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尹蝉衣紧紧握着手里的镯子,感觉像拿了个烫手山芋,紧紧低下头,对着秋伯山道歉。
“尹小姐放心,秋兄一向善良,定是不会与你计较。”
站在旁边许久的巴玄看着花匀有逗弄她之意,也来了兴趣,参与其中。
“尹小姐走吧,秋某不会与你计较,但是下次还望小姐不要再做夺人所爱之事了。”
秋伯山一本正经,教育尹蝉衣起来。
“小女知道了。”
尹蝉衣被两个混世大魔王包围,无助弱小,竟还觉得秋伯山有几分仁慈。
花匀直起腰,给尹蝉衣让路,望着她一路小跑,像是遇见了什么可怕怪物的模样,笑意满满,恶趣味被极大的满足了。
“看你把人家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