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瞥了一眼纪水苏,轻啧。
怎么话这么多。
看破不说破不知道吗。
“不可……”能。
话还没说完,花匀一个警告的眼神扫去,纪水苏下意识闭了嘴。
刚才那一瞬间的威压,除了年轻时在楚季青身上体会过,这么多年他真的从没碰见过。
“什么痕迹?”
左俊义一听这话,立刻凑上前,把花匀的脖颈看了个光光。
这痕迹,真的不怪左俊义多想。
再结合昨天花匀的状态和楚季青戏耍他,两人又一起消失了一晚上。
左俊义脑海中几乎是下意识出现了一个想法。
不会的不会的。
那个想法一出现在脑海,左俊义就立刻掐灭。
他不能接受。
“都说了是蚊子叮的,怎么?没见过?”
这一个两个都想过来凑凑热闹,花匀感觉自己的好脾气到了极限,甚至连饭也不想吃了,直接走人。
看什么看,瞧瞧他们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吃饭吃饭。”
左俊义敏锐的察觉花匀似乎很不想提起脖子上的痕迹,主动和稀泥。
但是脑子里各种想法却是止不住的冒出。
昨晚不会是楚季青那个混账对学长强行做了什么事吧,草,如果真是这样。
他一定要锤爆那家伙的脑袋。
纪水苏不知道昨天几人的事,他只感觉花匀不太对劲,开始想入非非,一个个排除身边的人选。
云若溪?不可能。安然?更不可能……
想了一圈人,好像谁都没有可能。
纪水苏忍不住看了一眼花匀,心痒痒。
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