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私下偷偷地磨平指甲,如果你要解释这是个巧合,那你左右双手的指甲长短,为何是丝毫不差的按照弹琴标准磨平?”
“原来如此。”
在外面静听的周铁面恍然大悟,在偷瞄房内江千越的时候,心中不知为何有着一丝雀跃。
自从将白洁安排在东厢房,为防止在疯癫状态下自残,因此房内任何伤身利器都直接清除,所以也就更不要说剪刀了。
能够想到隔着窗户外沿,将左手指甲慢慢磨平,倒也难为了白洁一番苦心。
白洁沉默了,江千越的话,她无力争辩。
过了片刻,白洁缓缓抬头:“就因为你确定了这一点,才会当着奴家的面说要火速回京,让奴家误以为时间紧迫,为了尽快将后续信号全部传递出去,才导致心急之下中了圈套……”
江千越点了点头,算是认同对方的说法。
所谓高山流水觅知音,白洁琴声自然弹给想听的人。
所以在江千越的提醒下,萧正派人在暗中探查后,果然在古生堂周围发现了端倪。
不过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等待着一步步顺藤摸瓜。
当然想要将其一网打尽,就需要当地官府的力量支持,所以那日他才会寻问三人是不是官府中人。
这既是给自己找个心安,毕竟他是在为官府做事,同时也考虑需要兵力支援这个原因。
打蛇不死,总会伤人。
如果那日萧正否定自己官家身份,那他就会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也就不打算掺合进来了。
……
古生堂,恢复了往昔的宁静。
萧正在交割完州府事宜后,就与周铁面、燕十四押解白洁连夜离去。
匆匆一别,倒也没有多余言语,或许正如白洁说的那样:今日一别,便是永诀。
书房中,一老一少相对而坐,各自执子下一盘心思各异的棋局。
不知落了第几子,棋盘上的黑白交错。
古原明见眼前少年如此平静,不由得开口道:“江公子似乎很笃信自己。”
“怎么,老先生认为晚辈错了?”
江千越低着头,执黑子再落一步。
虽然两人都在落子下棋,但彼此说的话却都不在棋上。
古原明捏着花白胡须,笑了笑说:“非也,老夫是觉得江公子太年轻。”
“晚辈受教,是有些鲁莽了。”
一听这句话,江千越立刻晃过神来,“还请老先生直呼晚辈姓名,公子二字,实不敢当。”
古原明说得比较隐晦,直白点就是他江千越多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