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有我在。”
突来一阵清风吹入画舫,拂面之风吹皱砚中清墨。
江千越双指轻轻一挑,继而狼毫入掌心。
趣÷阁尖落墨池,激荡微波涟漪。
“快瞧,那江千越落趣÷阁了!”
江千越这一落趣÷阁,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躁动。
在经历了几场比试后,即便有人嘴巴上死犟,但是内心谁也不敢小瞧江千越。
当不少人开始向这边聚拢时,孙音离急忙主动拦下众人,像一个母鸡护小鸡一般。
众人当然知道这是怕江千越受到打扰,但仍旧有人瞥嘴嘀咕道:“若有真才实学,岂会怕这些外在搅扰?”
即便如此,孙音离依旧是没有退开。
外围的乌魁山、黄鸿以及孙仲翔三人,此刻冷眼看着这一切。
“乌兄,你不觉得孙姑娘跟以往不一样了?”
乌魁山瞪了黄鸿一眼:“是有些许不同,比当初更臃肿肥腻了,也更加丑陋了。”
“不是,我是说性情。”
黄鸿摇了摇头,“当初她若是如此,何至于会……”
“是与以往不同。”
经由黄鸿这一提醒,乌魁山也察觉到了,“不过这些都与乌某无关,眼不见为净!”
一旁孙仲翔,开口谄笑道:“那倒也是,乌兄有韩姑娘也就够了!”
提到韩云翠,乌魁山不禁眉头一皱。
黄鸿自然明白其中缘由,于是开导道:“乌兄不必如此,那江千越向来牙尖嘴利,显然是故意为之,有些话不可当真。”
“嗯,这我自然知晓。”
乌魁山冷冷一哼,随后看向孙仲翔,“有句话你说错了,我虽对那韩云翠颇有好感,也不过是风流性情使然,区区一个县丞之女,本公子又岂会放在心上。”
孙仲翔急忙道:“是在下失言了,还请乌兄见谅!”
“罢了罢了。”
乌魁山摆了摆手,心情有些烦躁。
黄鸿暗中与孙仲翔对视一眼,随后孙仲翔殷勤道:“乌兄,今日让这小子占尽了风头,可不能便宜了他。”
“还用你说?”
乌魁山没好气的瞥了一眼,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脸,心中怨恨从未消解。
他自然不会蠢到状告江千越,那样即便有了结果,那他也会让更多的人耻笑。
更甚者,会落得以势压人的名声。
这不仅影响父亲的官声,而且他是要科考的举子,这种名声会影响自己仕途。
黄鸿看得出乌魁山的顾虑,于是道:“乌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