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没两句，她就意识到陈无尽已经知道了。
蜉蝣不敢置信，因为这个结果是无数蜉蝣用了数年时间观察，最后得出的结论。
她不相信陈无尽刚刚回到宗门不久，就能利用驭灵宗的情报得出同一个判断。
不，最准的说，她根本就不相信驭灵宗可以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
揉了揉眉心，接受眼前的现实，蜉蝣说：
“拓跋家的嫡系大部分被置换成了非人存在，这件事情绝对是隐秘中的隐秘，我想知道无尽公子你究竟如何得知。”
陈无尽神秘一笑，直视蜉蝣的双目，“蜉蝣宗耳目众多，那就一定知道驭灵宗和御兽宗的恩怨。”
蜉蝣颔首，“难道驭灵宗在御兽宗里安插了间谍？”
“错，我驭灵宗可没有那么多人手。”陈无尽伸出食指，摇动两下，“是他们安插在我驭灵宗的眼线，被我抓出来。”
“不可能，区区眼线不可能知晓这等核心机密。”
陈无尽耸耸肩膀，“反正方法我告诉你了，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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