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却也动用了全族之力来支持皇上,算不上有功,却也算尽了心力的,对皇上也算是忠心耿耿,且还受了不少牵连。”
“于情于理,都该将那四位妃嫔收入后宫。”
喜晴看着无动于衷的江箐珂,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奴婢想不明白,皇后娘娘和皇上明明是种了情蛊的,为何不同朝中大臣言明。”
“情蛊容不得一方背叛,让皇上纳妃子,就相当于害皇上。”
“若朝中大臣知晓此事,以后便没人敢再打皇上的主意,想着法儿地往宫里送女子,皇上和皇后娘娘也能落个清净。”
视线终于从手中的账目移开,江箐珂看向喜晴,慢声细语道:“你刚刚也说了,给皇上送女人,就相当于害皇上,相反,谁给本宫送男子,那就相当于害本宫。”
“相思烬这事儿,只有你和曹公公、谷丰知晓。”
“毕竟是涉及性命之事,岂可轻易告知他人,那不是傻乎乎地给人家递杀自己的刀?”
喜晴后知后觉,捂着嘴巴惊道:“对哦,奴婢光顾着替皇后娘娘着急了,竟然忽略了这一点。”
江箐珂目光沉沉地盯着一处。
“不过,蛊能种,便会有解的法子。”
“那几位被蔺太后下了蛊的宗亲王,后来不也让蛮苗巫医将蛊解了吗?”
“就看夜颜日后想不想解。”
喜晴叹气道:“人活着真是难,总是翻过一山又一山。”
“那皇后娘娘如何打算,就这么一直坐视不管?”
“若那四位妃嫔真的入了宫,日后这宫里可就又要热闹了。”
“到时,奴婢也成亲出宫,皇后娘娘身边连个可信的人都没有。”
账目看得心烦,江箐珂随手将账本扔到一旁,躺在矮榻上舒舒服服地摊了个大字。
“想那么多干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鞭子在手,本宫还怕她们不成?”
“不爽我就抽,看她们谁敢惹本宫。”
“而且,等你成亲后,我就给你封个女官当当,也能每日入宫陪着我。”
喜晴一听,杏眼睁得圆圆的。
她紧忙凑到榻前,喜滋滋地问:“奴婢也能当女官?”
“怎么不能?”
江箐珂侧过身来,手撑着头,弹了下喜晴的脑瓜崩。
“男子能的事儿,咱们女子也能。”
“你身手那么好,又跟本宫上阵杀过敌,有实战,比宫里的一些侍卫强多了。”
“禁卫军统领被谷羽抢去了,本宫到时就封你一个禁卫军副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