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伤好后就回马棚了,不过之后却经常出现在濯雪她们的小院,在濯雪教霜霜的时候,他也总是状似无意在周围打转。
濯雪对他的小心思视若无睹,其实他如果直接提出来要一起学,她也不会拒绝,一只羊和一群羊都是赶,但他自尊心强开不了口。
最后濯雪索性主动叫他跟着一起练了,多学几招,以后打架胜算多一点。但他表现得着实无语,因为他浑身散发着不是我要学,是你主动要教我的,我只是勉为其难学一学的气息,实际上学得比霜霜认真多了,尤其是武术,男孩子对武力值有执念,崇应彪更甚。
霜霜是有点吃醋的,所以经常对崇应彪横眉冷目,跟他吵架,她觉得崇应彪是想跟她抢姐姐的注意力,已经有一个经常出现在姐姐嘴里的姬发了,怎么还要多一个?
姬发在某一次传信时跟濯雪控诉几个月一封信,满足不了他想跟她分享生活的欲望,所以濯雪干脆给了他一沓施过术法的信纸,他写好后折成纸鹤,纸鹤会自己飞到她手里,至此,他们的通信不再是单向了,然后几乎是一月两封信,每封信都絮絮叨叨,快赶上老太太的裹脚布了。
最新的分享是西伯侯送了他和伯邑考一人一匹雪龙驹,他喜欢得不得了。
她们在北崇也不过停留了三个多月,走的时候,霜霜开心得不得了,以后就又只有她和姐姐两个人了。
告别的时候,崇应彪难得说话声都没了平时的不可一世,“姐姐,澜霜,你们路上小心。”
霜霜一听他喊姐姐,就炸毛了,“崇应彪,姐姐是我的,你不许叫!”
“姐姐都没反对,凭什么听你的?”
“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得报答我,听我的。”
崇应彪无赖道:“哦,我不想报恩,我又不是什么知恩图报,说到做到的好人。”
霜霜气急,“你明明说过会报答我的。”
“你自己也说了不用客气的,怎么现在开始挟恩求报了?”
“我.....”霜霜吵不过,看了看在一边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