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名字。你说没碰东西,可你鞋底刮下来的粉末,和百合上的黑斑成分一样。”
王婆突然停下挣扎,眼珠一转,开始哼哼唧唧装傻:“我不懂……我就是送炭的……有人给钱……我就走一趟……”
“谁给的钱?”
“一个男人……穿布衣……没见过牌子……每月初七,在宫墙拐角给一角银。”
沈微婉眼神一凛。
不是春桃,不是苏妃的人,是一个从未登记的外人。
她回头对身边宫女说:“记下,王婆供述,每月初七受不明男子指使,自侧门送炭入东库,收受炭银。该男子无宫籍,形貌未明。”
宫女低头疾书。
沈微婉看着王婆,缓缓道:“你若说实话,可免责。若继续包庇,按‘危害御前饮食’论罪,杖毙不留。”
王婆浑身一抖,终于松口:“他还让我……把小布包塞进炭筐夹层……说只是‘添味料’……我真的不知道是毒啊!”
沈微婉闭了闭眼。
成了。
每月初七,外人授意,杂役运毒,内应接应,七日一轮,无声侵蚀。
她转身回值房,重新摊开图纸。
笔尖在“不明男子”处画了个圈,又连向“炭银流向”“巡更漏洞”“假印调令”。
网,正在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