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街道还泛着水光，丁程鑫踩着路灯的影子往家走。书包里装着马嘉祺昨晚帮丁程鑫重写的作业，纸页摸起来还有点潮，但字迹工整得像是直接从打印出来的。
楼道口站着我妈。
她今天没穿拖鞋，头发梳得整齐，手里捏着块湿抹布，像是特意等在这儿的。见我走近，她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往楼上走。
丁程鑫跟在后面，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钥匙还没掏出来，门就开了。屋里有点闷，饭桌上盖着锅盖，但明显已经凉了。
丁程鑫坐下吃饭，我妈坐在丁程鑫对面，手搁在腿上，指节发白。
丁程鑫妈妈“那个马嘉祺……”
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
丁程鑫妈妈“你以后少跟他走得太近。”
筷子差点掉进碗里。
丁程鑫没抬头，继续扒饭
丁程鑫“为什么？”
丁程鑫妈妈“你爸那边……有人传闲话。”
她顿了顿，语气还是稳的
丁程鑫妈妈“说你们……走得有点过了。”
丁程鑫声音有点抖。
丁程鑫“说什么？”
她没回答，只是叹了口气
丁程鑫妈妈“他家里条件好，你别以为他是真的对你好。”
丁程鑫猛地抬头
丁程鑫“他对我好不好，我自己知道！”
我妈愣了一下，眉头皱得更深
丁程鑫妈妈“我是为你好。”
丁程鑫“你是为了别人怎么说吧？”
丁程鑫冷笑
丁程鑫“你知道昨天是谁帮我重写作业的吗？是你吗？”
她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我把筷子重重放在桌上，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响声
丁程鑫“你知道我爸晚上喝醉骂我什么吗？你知道我每天在学校怎么过的吗？”
丁程鑫“你了解我吗？”
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