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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间传来,布帘被猛地掀开。
韶华冲了进来,发髻松散,几缕发丝贴在汗湿的额头上。
西炎韶华“怎么了?”
阿婼脸色煞白,缩在门边,手指颤抖地指向矮榻。
皓翎婼“他...他身上...”
韶华快步上前,俯身查看。
油灯的光照在那人裸露的上半身上,映出一片触目惊心的伤痕。
阿婼看见姐姐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西炎韶华“烫伤、鞭伤、刺伤、刀伤...”
韶华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但阿婼听出了其中压抑的震惊。
西炎韶华“这些不是普通的伤口,是长期酷刑留下的痕迹。”
阿婼捂住嘴,胃里一阵翻腾。
那些伤痕在灯光下呈现出深浅不一的颜色,有些已经结痂发白,有些还泛着新鲜的粉红色。
最令人心惊的是胸口处有一个烙印,像是被刻意烙在皮肤上。
皓翎婼“姐,脚!”
阿婼突然惊叫,目光落在叫花子裸露的双脚上。
韶华蹲下身,仔细检查那双伤痕累累的脚,她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手指轻轻抚过脚底两个对称的圆形疤痕。
西炎韶华“这是用长钉把脚底板钉穿留下的。”
韶华的声音冷得像冰。
西炎韶华“脚趾的指甲全被拔掉了。"
阿婼感到一阵眩晕,扶住墙壁才没跌倒。
她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伤痕,更无法想象一个人要承受怎样的痛苦。
韶华的手继续向上检查,突然停在右小腿处,她的手指沿着骨骼轮廓细细摸索,眉头越皱越紧。
西炎韶华“这条腿被打断过,但没有得到医治,长歪了。”
韶华直起身,语气出奇地平静。
西炎韶华“如果他想正常走路,必须打断重新接。”
皓翎婼“要、要...打断他的腿?”
阿婼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脸色比榻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