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舒晚哑然。
因为她知道自己跟那人之间的浑浊,没有包含这些,他们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利益裹胁。
始终一直没有拎清的,是翻了页的情仇,是经年深埋心底的还没有揭开瓶盖的酒坛子。
周泽见她沉默,淡笑:“这就是我没有立场再说喜欢你的原因。”
这边再一次沉默,良久才开口:“我们还是朋友。”
那边挑眉边点头:“是了。”
“还没问你,来做什么?”舒晚转移了话题。
他默了默,冲走廊尽头扬了扬下颌。
她顺着视线望过去,看见有间病房门口守着两名警察。
那应该是白菲的病房。
“白家在南城被查,白伯父和白伯母都抽不出身,无人可托,只能再三拜托我来看看白菲。”周泽讲道。
舒晚“嗯”一声,没有下文。
转身离开之际,她淡声道:“周泽,对于白菲,我刚进北城电视台时,她帮我说过话,那时候,我是真心实意心软过,为此,还特地在我师傅面前替她说情。”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她对我所做的一切,是带着目的的。但如今,看她落得如此下场,说实话我也并不觉得开心,只觉得唏嘘。行差踏错,万丈悬崖。”
“别告诉她你遇见我。总而言之,我跟她,就此别过了。”
周泽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很久,哑声说:“好。”
.
走进汪老爷子的病房,舒晚撞见有人正在为老人捏腿。
看背影,是个男人。
她悠地一顿。
“舒记者。”老爷子咳嗽着跟她打招呼。
那人闻声转头过来,四十来岁的年龄,皮肤暗黄,眼底没有温度,脖颈上有一条很明显的疤,看起来像刀疤。
他斜舒晚一眼,微微点头,起身去倒水。
舒晚又看见,他左手只剩三根指头。
“别害怕,这是我儿子,汪成。”说到这汪老爷子就来气,“消失了十三年,终于在我这把老骨头要死的时候,回来了。说起来也是家门不幸,他连自己的女儿婷婷都不认识了。”
挨讽刺的汪成一句话不说,受着。
视线从汪成身上移开,舒晚没再过去。
既然有人照顾,她便退出了房间,站在门口说:“汪爷爷,那您好好休息,我过些时日再来看您。”
见她转身要走,老人又喊住她,用显尽老态的眼睛看了她好片刻,才堪堪道:
“你是个好心人,好人会有好报的。姑娘,一生很长,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