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短,好好生活。”
她怔了怔,微笑:“好的,汪爷爷。”
转过角,舒晚顿一脚,又听见老人继续斥责他了无音讯十多年的不孝子。
但那个汪成,始终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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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停车场,孟淮津的车停在最显眼的位置,见开车的是赵恒,舒晚主动坐去了后面。
男人应该是刚从会场出来,身上穿着非常周正得体的中山装。
他不常穿这套衣裳,除非是很重要的会议。
所以每次只要见他一穿,舒晚就肃然起敬,能隔多远便隔多远,不敢有半分亵渎。
“慰问完了?”他先开的口,声音沉稳淳厚,眼中衔雾,晦暗不明,不知其意。
“嗯,探望完了,他儿子回来了,老人的心情看上去挺好,连骂人的嗓门都大了。”舒晚认真回复。
孟淮津英挺剑眉微微挑起,落在她眼底的目光笔直又意味深长:
“去这么久,只是慰问老人,没遇见什么青梅竹马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