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告诉我,你跟她发什么誓?”
舒晚浑身过电,说不出话。
“我这身份,放古代,最好的归宿就是血染黄沙马革裹尸。你要跟我死相随,是咒我,还是咒你自己?”
“不,我不,你也不准。”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珍珠似的,一颗接一颗,“什么马革裹尸血染黄沙,你快点呸呸呸!”
男人闷笑,吻干她的两边泪:“你看,你又不愿意了。”
舒晚锤他胸口:“我就是不愿意,不愿意你说这种话!不吉利!”
“我就愿意了?”他一招绝杀,直接将军。
“晚晚,我就舍得让你与我死相随了?”他再问。
她忽然蔫下去,在他霸道野蛮的气息里,接不上半句话。
削薄的脸颊被他不轻不重咬了一口:“这样的话,不准再说,听见没?”
疼麻交加,一霎间,她如提线木偶,被他操控,只能木讷地盯着他,机械地点头。
窗外漆黑,远处的院灯斑驳泯灭,初秋的风,吹不散车里的浓浓热气。
“你们都谈了些什么?一字不差,全部交代。”孟淮津寻序善诱,她那件藕荷色的旗袍堆积在脖颈下,起了厚厚一层褶皱。
她惊慌失措地望着不远处,时不时还有家政阿姨和巡逻的护院来来去去。
要在这里吗?她泪眼朦胧地问。
他眼神犀利,带着一股浓厚又笃定的沉静:嗯,你说多久,就……你多久。
每当那个字被他用流氓似的口吻吐出来时,舒晚就思绪混乱,放弃抵抗,也抵抗不了一点。
她在半死不活中回忆起那段对话。
谈话不过才一个多小时的间隔,而记忆却已被撞得支离破碎,独独关纹绣的有句话,舒晚始终记得:
“淮津小时候,胡同里的瞎子曾给他算过一卦。说他将来必定官运亨通、扶摇直上,但最终会在一个女人身上吃亏,情关难过,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我从不信迷信,但找他算过的人都说,此人不轻易卜卦,一旦开卜,十卜九准。事关淮津的生命安危,我做不到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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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发誓要与我生死相随?”孟淮津握住静止的方向盘,手心有汗,很滑,“你怎么这么好骗?”
舒晚摸到他后背上前些时日被砍伤的地方,已结疤,指甲抚过,强忍着不敢用力,怕把疤扣掉:“你既然不信这些,那晚,你说起瞎子给你算过一卦的事,为什么只说一半?剩下的,却不说完。”
孟淮津将她凌乱湿润的头发别到耳朵背后,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