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的发顶上,防止她撞头:“江湖骗术罢了。你这么爱哭,说了你不得哭得更凶?”
舒晚最终还是撞到头了,不过有他的手隔着,不疼。
没有被他避重就轻的话题带偏,她怔怔望着他:“遇见一个女人,情关难过,甚至,会有生命危险。那个女人……说的是我吗?”
院儿里的灯全数熄灭,整栋四合院暗下来,下人们也都回房休息了。
孟淮津扯过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一脚踢开车门,就这样……抱着她下了车。
两三百米的路,她失了序,丢了魂,中了蛊。再想问什么,已然不可能。
她担惊又受怕,生怕哪里钻出来个还没休息的阿姨或者警卫员。
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双眼睛漆黑镇定得可怕,他甚至还绕去厨房接了杯温水,面对面喂给她喝下。
“先生,是你吗?”阿姨的声音突然从她房间响起。
没有开灯,阿姨在昏暗里把头伸出门框,往这边看。
舒晚只觉一颗心骤然停止,把头埋在孟淮津的脖颈处,大气不敢喘,咬麻了下唇。
孟淮津有恃无恐,低沉地“嗯”一声,将她抵在冰箱上,掌心隔开冰凉,低头吻开了她紧咬住的唇,带着丝丝寒气,丝丝酒气,丝丝……说不明道不白。
阿姨是过来人,即便只看见两道紧挨着的模糊不清的身影,也瞬间了然,缩回去关上门,再不敢出来。
.
上了楼梯,去到房间,男人更是为所欲为。
舒晚在他一声接一声的“宝贝”里,失了自我,丢了魂魄。
也早就忘了自己问过什么问题。
“你们还说了什么?”酒精的发挥让孟淮津更凶,他随意扯下个枕头,继续追问。
还说了什么?
舒晚很努力地回想,又记起一点。
关纹绣对舒晚的那句“同进退”和“死生相随”嗤之以鼻。
她说,你到底还是太年轻,把什么都想得太简单。
你现在觉得你很爱他,但是,当你特别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很难再从他身上得到快乐。
因为太在乎,你会吃醋,会多疑,会猜忌,会胡思乱想,会忍不住想闹。
人的本性就是,爱一个人就想完全占有,你的理性和感性会每天无数次抗争,你会违背人性的自私,去伪装那个大度的自己。
转头,你就会因为这股醋意无处发泄,而怀疑这段感情,怀疑对方是否爱你。
尤其是,你们的身份并不对等。淮津每天有应酬不完的人际,要见各个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