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但只能他联系我,我联系不了他。”
沉思半秒,孟淮津再次冷森森地问:“他只让你杀我,还是连同我车上的人一起?”
丁胜怔了怔,摇头:“没有,他特地嘱咐我们,不准动车上的女人。”
有意思……孟淮津笑一声,重新踩上他的腿,比刚才更用力,更狠。
丁胜已经叫不出声,抽搐着差点晕过去。
“你刚才动了吗?”男人微微躬身下去,几乎把所有力气都压在那条腿上。
“啊……我,我错了,错了长官,当时情急之下,就让人砸她那边的窗户,目的是想打乱您的注意力,我……我没想要她命,真没想动她。长官……我父亲丁一,你认识的……”
孟淮津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径直将人踹到隧道墙壁上,又滚下来。
“悠着点,踢废了,我还怎么审?”
孟淮津慢条斯理回眸,看见了侯宴琛,以及他曾经的下属们。
“你怎么在这里?”他淡声问。
侯宴琛朝旁边扬扬下颌:“你家小朋友报的警。”
他这才看见,舒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车,并且,就站在离隧道口不远的地方。
不动声色皱了皱眉,孟淮津走过去牵上她的手,转身向另一辆刚刚来到的车走去。
“你没事吧?”侯宴琛侧头问。
孟淮津头也没回地挥挥手:“没事。”
开车的人是赵恒,在直升机出发的同时,他就收到了通知。
可毕竟四个轮子比不上天上飞的,尽管他一路全码加速,争分夺秒一刻不敢耽误,也这会儿才赶到。
“警是我报的,”舒晚盯着男人脖颈上两道被玻璃划伤,且还在流血的口子,声音有些颤,“在隧道里的时候,你在殊死搏斗,我就趁乱用手机报了警,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孟淮津把人塞进后座,两手撑着车顶,躬下身,对上她圆溜溜黑漆漆的眼:“有危险第一时间报警,这算什么麻烦?你做得很好。”
显然,他用不着,因为他的部下比侯宴琛来得快。
而且即便那几架直升机不来,他也能凭一己之力干翻那两辆路虎。
舒晚再一次见证了生死一线间,他比头狼还野、比兽还生猛的个人实力。
孟淮津坐进去,自顾自捏着舒晚的下颌,左右看了几遍,确认她没受伤,才轻轻放开。
“……”
愣了愣,舒晚连忙说:“恒哥,去医院。”
孟淮津刚想开口阻止,看见她露出凶凶的表情,只好一笑:“赵恒,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