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
“我相信你的善良,信你不会做出伤害这个家,伤害部队的事。我也信你突然从胖丫成了样样能干的星月,肯定有啥难言之隐。”
谢中铭眼里坚定的目光,打消了乔星月心中的疑惑,“那我就告诉你,我说了,你可别说我胡说八道。要不然,以后我也不信你了。”
接着,她干脆利落道:
“其实,我就叫乔星月,不叫胖丫。”
“当然,我也是茶店村,那个喝了曾秀珠下了配种兽药的,和你睡过的胖丫。”
“这事说来有些荒唐,我其实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的女性,我从小读了很多书,考了医科大学,攻读了医学博士学位,也出国留过学。”
“现在是七十年代,二十一世纪也就是五十年后。”
“我们那个年代,不像现在到处都是国营企业,国营饭店,没有破四旧的思想,到处都是私有企业,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做生意,经济一片繁荣。”
说起后世的繁荣,乔星月忽然想想念那个时代的汽车、飞机,高铁。
好想吃炸鸡,川味火锅,螺丝粉,好想喝奶茶,还想吃三文鱼、寿司、牛排,还有潮汕牛肉火锅……好多她想吃的。
说到兴奋说,她拿着手中的枝桠比画了一下,“那个时候啊,我们不用写信寄信,人手一个手机。手机可以上网,可以刷抖音,可以跟远在几千几万公里,甚至是地球另一边的亲人打电话,通视频。”
她继续说:
“我呢,家庭条件其实挺好的,我的家庭大概和咱妈的家庭很像,我的爸爸妈妈和几个哥哥还有爷爷奶奶都很疼我,我是家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子。”
“本来我家有亿万家产等着我继承,但是他们都很支持我学医。”
“我一心扎在医学事业里,有一次连做好几台手术,在手术台前站了三十多个小时,两眼一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子又热又燥,很想抓个男人过来跟我睡一觉。”
“后面怎么跟你睡在一起的,我的记忆很模糊。”
“彻底清醒是好几天后,曾秀珠拿着扫帚一把将我拍醒,我才知道自己穿到了这个艰苦的年代。”
“曾秀珠说我跟人领了结婚证,我连咋样跟你拍的结婚照,我都不记得,这曾秀珠也一直藏着结婚证,不让我看。”
“她可能是怕我去部队找你,不让我知道你叫啥名啥。”
乔星月说了一长串,说得有些口干。
说完,她看向谢中铭,手心里捏着汗,“这些话听起来,是不是很荒唐,像在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