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逼迫於你,你因色衰而爱弛已是不对,寻衅离弃,更非君子所为。”
“公子,你误会了,请听在下把实情慢慢道来。”张东平见几人误会他了,便把实情说了出来。
沈牧根据此人说的情况,便得知了这人可能是中了情蛊,不论墨夫人是否曾使用什麼手段,使得张公子娶她为妻,但最后也只使得张公子离家远遁,一心休离。
在心爱的人身上种了蛊,让他为自己神魂颠倒,若张公子果真是娶墨姑娘是情蛊的作用,那张公子不过数日便反悔,可见一世钟情也是纯属虚妄。
想到这里,沈牧便对张东平道:“依阁下所言,你可以中了情蛊。”
“蛊?”张东平恍然悟到,激动的一拍脑门道:“哎呀,我怎麼没想到呢,那妖妇对我下的,可能是蛊啊,所以才查不出她身上有妖术来,我就知道,我又没做什麼坏事,反倒是被妖妇害的有家不能回,怎麼可能还这麼背,躲这麼远了还被人害呢?”
“在下晓得一些蛊术,让我帮你看一下吧。”沈牧说着便用不怎么使用的蛊术,对张东平一验,眼露一丝奇怪之色心道:“嘁,这人身上一点蛊术的痕迹都没有,看来此人并非中了蛊毒,而是……。”
想到这里,沈牧便故意露出一丝凝重之色,对张东平道:“阁下的确是忠了蛊毒,但是中毒太深,已经无法去除。”
“什么?!我真的中了蛊毒?!”这下,张东平愣住了,吓的脸色苍白,连忙掏出自己身的所有银钱,对沈牧求道:“少侠,我身上就这么多钱了,你一定要帮我啊。”
“不必。”沈牧一摆手,便转身与暮菖兰几人离开了楼兰,乘着云来石回到了开封城墨氏所居之处。
“几位遇到我相公了吗?他平安吗?”墨氏见到几人如此快便回来了,连忙问道。
瑕有些犹豫道:“嗯,狠平安。”
“那便好。墨氏微笑着点点头。
暮菖兰对墨氏直言道:“你可知那个张东平一门心思想甩了你,还叫来我们帮他来找碴。”
见暮菖兰如此说,墨氏微微一愣,有些不相信,瑕道:“墨夫人,暮姐姐说的,都是真的。”
墨氏眼角微红道:“……其实两位姑娘说的,我心里多少也知晓一些,我与他青梅竹马,小时候受了他许多照顾,那个时候,我,我就想要嫁给他,随著年岁渐长,我的心愿不曾改变,可是我容貌平平,他对我,并无心意……”
沈牧道:“若是两人心意相通,情投意合,容貌如何,也并不重要。况且夫人只是不作妆扮,若是盛装,想必让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