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詹骁看得直乐,不怕死地调侃道:“哎哟我的团长大人,您这剥虾的技术,可比您拆枪的技术差远了啊!这虾都快被您剥成末了!”
傅清寒一个冷眼扫过去,詹骁立刻噤声,埋头扒饭。
傅清寒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是专注地、固执地和手里的虾较着劲。剥坏了第一个,他就拿起第二个,神情严肃得像是在执行什么s级任务。
很快,第二个、第三个……他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变得熟练起来,从一开始的“惨不忍睹”,到后来的干净利落,一个完整的、沾着鲜美汤汁的虾仁,终于被他成功地剥了出来。
他没有吃,而是极其自然地将那只凝聚了他全部心血的虾仁,放进了白凝凝碗里。
白凝凝愣住了。
她看着碗里那只完美的虾仁,再看看傅清寒那双骨节分明、沾染了油污的手,心中某个角落,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快吃,凉了就腥了。”他低声命令道,语气依旧霸道,手上却已经拿起了下一只虾。
白凝凝夹起虾仁放进嘴里,鲜、香、甜、咸,各种滋味在味蕾上绽放,好吃得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好吃吗?”他问。
“嗯!”白凝凝重重地点头,像只偷吃到鱼干的小猫。
傅清寒看着她满足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笑意。
他没再说话,只是专注地、一只接一只地剥着。很快,白凝凝的碗里,就堆起了一座小山似的虾仁。
他将那堆成小山的虾仁推到她面前,然后脱掉手套,擦干净手,用那双深邃的黑眸看着她,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以后想吃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我来学,我来做。”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浪漫的誓言,只有这最朴实、最笨拙,却也最真诚的承诺。
他傅清寒,一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说一不二的活阎王,此刻,却愿意为了她,去学习那些他从未接触过的、琐碎的、充满烟火气的事情。
凝凝心头又热又软,像是塞进去一个热水袋。
詹骁见状,砸砸嘴,哎呀,这狗粮自己都吃饱了,匆匆吃了几口就识趣地告辞。
傅清寒收拾好碗筷,走过来,在白凝凝身边坐下,看着她那只还包着纱布的脚,眼神里满是心疼。
在今天这份无法伪装的紧张和关切面前,白凝凝终于放下了所有防备,她轻声开口,状似无意:“傅清寒,我前几天在你书里,看到了一张照片。”
傅清寒的身体微微一僵。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