钎城的声音很低,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怎么又弄伤了啊?”
余烬的声音也比平时软了些“没数,不小心刮了一下。”
钎城贴好创可贴,指尖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那白皙的手腕内侧极其轻柔地摩挲了一下。
余烬颤了颤,却没有躲开,耳根悄无声息地漫上一点极淡的红。
那一刻,某种猜测破土而出,带着尖锐的刺痛感。
他找了个机会,半开玩笑地问钎城:“钎宝,你跟余烬……关系好像特别好啊?”
钎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那笑容明亮又坦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福和一点点羞涩“你都看出来了啊,我们在一起有段时间了。”
尽管早有预感,亲耳听到时,花海的心脏还是像被狠狠攥了一下,酸涩瞬间涌满胸腔。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可以啊你!什么时候的事?”
“今年春节。”
钎城提起那个人,声音更加温和。
花海心里五味杂陈,他为好友高兴,又为自己那还没来得及宣之于口就彻底夭折的心思感到难堪和失落。他只能捶了周诣涛一拳“可以啊你,难怪人家不回ag,去了dyg。”
后来,花海又发现了一诺的不对劲。
一诺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余烬和钎城的方向,眼神复杂,带着某种压抑的怒火,但一旦到了大家面前这种情绪又很快消失不见。
有一次,花海甚至看到一诺在余烬单独复盘时,站在门外看了很久,最终却扭头离开。
一次训练赛间隙,花海忍不住问一诺:“听说你跟余烬以前在AG闹得挺不愉快的?”
一诺冷笑一声,视线扫过远处正低声跟钎城说着什么的余烬“不愉快?谈不上。就是看不过眼某些人装模作样而已。”
“有什么矛盾不能放下吗?现在都是为国家出力。”
一诺猛地转过头,盯着他"他当初拒绝我的时候,说什么来着?'我们是队友,是朋友',转头就跟钎城搞到一起去了?"
花海叹了口气:"徐必成,感情这种事……"
一诺打断他"别跟我说这些。要想和好,让他先跟钎城分手再来找我谈。我立马跟他冰释前嫌,把他当亲兄弟供着都行。”
花海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惊得愣住了,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他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