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交换。他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像个……像个担心家属的普通Alpha一样坐立不安?
这太反常了。太不像他了。
这种认知让他感到一种被冒犯的愤怒,对象却是他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检查室的门终于开了。主治医生拿着厚厚的报告走了出来。
“沈总。”医生迎上沈文琅立刻投过来的、带着审视和压迫感的目光,“高先生的全面检查结果出来了。主要问题还是长期过度劳累、精神高度紧张,加上严重的营养不良和贫血导致的突发性晕厥。我们给他注射了营养针和葡萄糖,他现在已经恢复意识,但身体非常虚弱,需要绝对静养。”
医生翻动着报告,补充道:“另外,我们发现他体内有一些药物代谢残留,成分……有些复杂,似乎是为了压制某种生理状态,这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额外负担。具体是什么药物,还需要进一步化验分析。”
药物残留?压制生理状态?
沈文琅的眉头拧得更紧。一个Beta,需要长期服用压制性的药物?这听起来更加古怪。但他此刻没有深究,他的注意力被另一个词抓住。
“绝对静养”。
“他需要住院多久?”沈文琅的声音依旧冰冷。
“建议至少观察三天,确保生命体征完全稳定,并且补充足够的营养。后续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理,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透支身体了。”
沈文琅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他拿出手机,直接联系了集团的财务总监,冷声吩咐支付所有医疗费用,并划拨一笔额外的款项用于后续的“身体调理”,金额高得让电话那头的财务总监都愣了一下。
处理完这些,他推开病房的门。
高途已经醒了,半靠在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嘴唇没什么血色,手背上打着点滴。他看到沈文琅进来,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和局促,挣扎着想要坐直身体。
“沈总……对不起,我……”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病后的虚弱和沙哑。
沈文琅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病房顶灯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刻的阴影,让他看起来更加冷峻。
他没有问“你感觉怎么样”之类的废话,也没有丝毫安慰的意思。他只是看着高途,看着这个给他工作了近三年,却在此刻显得如此陌生和脆弱的助理。
然后,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命令的口吻,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