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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丁哥……你要不要再考虑……
马嘉祺知道了。
严浩翔啊?马哥你说什么呢?
马嘉祺我说我知道了,走吧,慎刑司,走吧。那丞相,我们先告辞了。
严浩翔欸我可是在帮你努力争取减刑的,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马嘉祺我什么态度,该怎么来怎么来,就这个态度。
一声轻笑从扇子后传来,丁程鑫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摇了摇扇子,两鬓的长须随风飘飞着
丁程鑫想补偿我是嘛?
马嘉祺的眼神忽地没了刚才的坚定,反而多了些无措和歉意:
马嘉祺我……
丁程鑫来人!带我去慎刑司!我要对马嘉祺亲自动刑!
周遭的气温下降了几个度,丁程鑫的眼神如同严冬里房檐上的冰锥,仿佛下一秒就能刺入人的心脏,把人千刀万剐。马嘉祺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辩驳些什么,默默低了头。严浩翔惊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小步蹭到丁程鑫旁边,低声耳语:
严浩翔你原来可是战场将军啊,你下手……
丁程鑫那不是刚好。
沉重的铁门随着一阵摧枯拉朽的声音再次被推开,铁锈的味道混着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没人分得清是真的铁锈还是鲜血的味道。
丞相很少来这个地方,可以说几乎没来过,慎刑司的官兵见状都吓得不敢吱声,以为是突击检查,直挺挺的呆站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
丁程鑫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