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带路。
丁程鑫轻轻用袖子掩住了口鼻,皱着眉对前方的严浩翔道。
严浩翔攥了攥拳头,盯着丁程鑫许久,见人没有回应,发觉这次丞相是铁了心要动刑了,便咬了咬牙,轻叹了口气勉强鞠了个躬道:
严浩翔丞相大人,慎刑司不是什么光彩的地方,光景气味都污浊的紧,我想……要不就我带着族长进去动刑,您在外候着就好,别污了您的眼。
丁程鑫没分给严浩翔半分眼神,只是垂了眸子,放下了掩着口鼻的宽袖,瞄了一眼同在前面的,没敢转身看自己的马嘉祺:
丁程鑫这是命令。
严浩翔丁哥……
马嘉祺哎咦走吧!……
廊很长很长,路上经过了一处有火把的牢房,严浩翔停了步伐,又挽了挽袖子,回马嘉祺听的身后你一言我一语的毛都快炸了,拉住了还想求两句情的严浩翔,大步迈进了阴冷的黑暗中。幽暗的走头道:
严浩翔丁哥,这个犯人我刚罚了一半,要不就先等我罚完再处置族长陛下?
丁程鑫看着被绑在木头桩子上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人,再次掩住了口鼻:
丁程鑫他是什么刑?
严浩翔鞭刑,打到死的那种。
严浩翔说这话时眼神里忽地多出了一股戾气,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嘴里边嘟囔呻吟的不成人样的东西。
丁程鑫所犯何罪?
严浩翔他换了婚船上的好木板。
婚船!
丁程鑫双眼微睁,愣了一会忽地眯了起来,转了转身正对着这个差点害死贺峻霖的罪魁之一,狭长的狐狸眼里火光明暗交会。
丁程鑫打。
丞相轻轻让开了进门的路,
丁程鑫我要看。
此起彼伏撕心裂肺的嘶吼叫喊声响起,鲜血飞溅在严浩翔身上,白色的衣服在一次次鞭挞之下染上了鲜红,红得像自己即将大婚那天的婚服。每一鞭下去,都是冲着皮开肉绽去的。照平常这些事也不劳烦严浩翔亲自动手,但此人特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