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抽到骨肉分离,也浇不灭严浩翔心中的怒火。没办法,谁让他惹的是严浩翔。半个时辰过去,那人已经似是没了知觉,吊在木头桩子上再不挣扎,严浩翔还在动作,直到鲜红的鞭子断掉,年轻的少爷才喘着粗气缓缓转过身来,带着半个身子的血看向了丁程鑫。
丁程鑫死了吗?
丁程鑫没有什么复杂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话语像是山间的雾气,伴着山涧的回音在空旷的牢房里传了出来。
生死这事,更血腥的场面,他都见过了,这点血星子,还不足以吓到大丞相。
严浩翔没有多言,只是接过一旁侍卫递来的布,擦了擦染了一脸的血。半晌,气息平稳了才有些沙哑地道:
严浩翔拿盐水来。
他刚才每一鞭都是带着嘶吼的,故而嗓子有些不受用了。胳膊也因为一直挥来摆去有些酸痛,便命人执行接下来的命令。
严浩翔倒!
一桶盐水就这样哗啦啦的从那囚犯的头顶浇下,带着浑浊的血液和恶心的味道一路冲到丁程鑫脚边。丞相一只手挡在了马嘉祺面前,带着人往后退了两步,躲开了肮脏的水流。马嘉祺本就被这鞭刑一直抽到死的操作吓得心灰意冷,也做好了充分赴死的准备,却被这一拦弄得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