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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两只手已经被镣铐捆死,上半身穿着的是洁白的里衣,下身是轻薄的黑色裤子。牢房阴冷的风从袖口裤管钻进马嘉祺的衣服,贴上了湿热的皮肤,惹得年轻的族长不禁战栗了一下。这种行刑方式他们祺牧没有,如今第一次“体验”,用趴的,真的,好奇怪……甚至是有一种任人宰割的羞耻感!
我可是堂堂祺牧族族长啊,如今怎么落魄到这步田地了!
丁程鑫两手张开,严浩翔迅速帮忙褪去了宽大袖子的外套,露出了里面较贴身的,勾勒出丁程鑫精瘦身材的那层。同严浩翔一样,丁程鑫也整理了一下袖口,但并没有马上命人拿来板子,而是翩翩坐在了行刑台一旁的椅子上。
丁程鑫族长。
声音回荡在整个空旷的房间,周围的回声一遍又一遍的传入马嘉祺的耳朵。是啊,他是族长,他只是一个少数民族的族长,他只是一个大源王朝广袤版图里靠边边的一片地方的统治者罢了。祺牧族是臣,大源是王,他在这里也不过是一个地位比较特殊的“臣”罢了!马嘉祺趴在台子上,两个胳膊肘支撑着上半身,头深深埋在双臂和细碎的刘海之间,他不敢看丞相的眼睛,更不敢回应丞相的呼唤。
丁程鑫可知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