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本就被这鞭刑一直抽到死的操作吓得心灰意冷,也做好了充分赴死的准备,却被这一拦弄得有些不明所以。
他是不是还……
严浩翔死透了,泼了盐水都没动静了,应当是死透了。
严浩翔喝了一口侍卫递来的水,脱了身上的衣服,换了件黑色的长衫。
丁程鑫嗯,走吧。
丁程鑫微微点头,移步绕过马嘉祺继续朝牢房深处走去。严浩翔轻轻推了一下马嘉祺的背,却发现马嘉祺身后的那片布料早已湿透,一脸震惊的看了看马嘉祺的脸。果然,额头上的汗也在一滴一滴淌着。
真汗流浃背了。
马嘉祺似是注意到了自己旁边炙热的目光,偏头看了看皱的眉头的严浩翔。
马嘉祺干嘛……看我干嘛……
他的表情还算淡定。
严浩翔你……怕了?
马嘉祺我有说过我不怕吗?
马嘉祺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收回了眼神,呆愣愣的跟上了丁程鑫的步伐。
严浩翔苦恼的挠了挠头,转了一圈才逮到一个目前还没有工作的侍卫:
严浩翔一会儿把杖刑的板子换成没有钉子的,听明白了吗?
“严大人……我没听错吧?换成没有钉子的?您平常都是加钉子或者是延长钉子啊……”
严浩翔啧,你是耳朵有问题吗?让你去钉子就去,那么多废话。
“啊是是……”
又是走了一阵,严浩翔拿着一大串钥匙,打开了一扇还算隐蔽,通风又比较好的干净的房间,命人点了火吧。房间挺宽敞,因此即使是点了火把也略显昏暗,说话时回声比走廊更大一些。丁程鑫抬手碰了一下严浩翔的胳膊,严浩翔马上意会锁了门拿了把椅子放到行刑的台子旁边,示意马嘉祺可以趴上去了。马嘉祺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往前缓缓走动,掠过丁程鑫时还特意放缓了脚步瞟了一眼人的神情。依然是心如止水面如死灰般平静。
他怎么做到的。
马嘉祺我……我要怎么……
严浩翔就趴上就行。
马嘉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