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便又酥又软,伸手便将他正打着点滴的手拿了起来。
他的手心烫得厉害,她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这么烫,真的不用去医院在家里打点滴就可以么?
她四处打量着,床头并没有水杯,只放着一个温度计。她急急忙忙地下了楼,终于在餐厅处找到了放杯子的地方,倒了些热水,用两个杯子反复倒折,最后拿了个勺子上楼了。
她将水杯里的水盛到勺子,用唇试了下水温,貌似温度还是有些高,她放到唇边又吹凉了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他唇边。
“大老虎,张嘴了。”
他并没有执行。
她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他躺在那里,勺子里的水似乎很难被喂到他嘴里。
但是看到他唇角干裂的程度,她甚至看清楚了他唇上的那些倒刺,索性拿了勺子直接灌了。
水自然是有溢出了。水渍沿着他的脸、脖子,灌进了他的领子,雷慎晚又从浴室拿了毛巾塞在他的脖颈周围垫着。
他喝到了多少水不清楚,只看到他身下脖子处的床单上已经有了点点湿渍。
他的唇,也有了几分湿意。
床头,放着支温度计。她瞧了眼,刚才的刻度还保持着,度。
她甩了甩温度计,最后将温度计夹在了他的腋下。
……
度,貌似,输进身体的药物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液体慢条斯理地滴着,雷慎晚望着那还有一大半的液体药袋,真有将那移动开关旋快的念头。但她最终并没有,她清楚这些都是要遵医嘱的。
室内静静的,除了他有时发出的喃喃呓语。
他的呓语,大多数情况下,她都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她能听清楚的,只是他唤着他赋予她的各种昵称。
她将他没有输液的手偷偷地拿起放到唇边,眼睛和鼻翼都不由自主地冒着阵阵的酸意。
比邻餐厅。
工作人员归来后的回复令霍延东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猜得没错吧?怎么样!”
唐丰斜卧在沙发上,呷了口清茶,“感情n国的三太子得感谢我们的晚儿妹妹哪!要不是她在这边扯着大佬玩爱情,三太子那里呀,怕早已经开始水深火热了!”
霍延东靠着包厢的门,听到唐丰如是说,犹豫了下,“真的要动他了么?三太子的根基,可是相当深厚的,真的要动他?”
唐丰点头。
“道不同不相为谋。北少亲自抛给三太子两次橄榄枝,都被拒绝了,大佬很不痛快。所以,三太子他就得移位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