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杜孑宇站在三楼玻璃窗前,把下头的事看得明明白白,这车他再熟悉不过,里头的人他更熟悉,和着这还不是有预谋的?
杜孑宇转身,从办公桌上捞过手机,直接给莫非拨了电话去。
那头没接。
杜孑宇仰天冷笑一下,又拨了一个过去。
都是一样的电话铃声,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头是莫非,音调也变得比平常低一些。
在铃声快要变忙音的手,那头总算接了。
杜孑宇已经酝酿了一肚子脏话,可还没飙出来,莫非冷冷的声音先掐断了他的火苗:“不是发誓不主动联系吗?”
杜孑宇:“……”
杜公子最听不得莫非这冷淡的态度,被她堵了一句,噎得耳朵发红,还好现在是电话,那头的人看不见,杜公子打算不理会,强硬道:“你三观不正,是非不分,跟那小作精混一起了?”
“就这事?挂了。”
“莫非,你兄弟不要了?”
莫非很轻地笑了下,气音声绝了:“你是我兄弟?”
杜孑宇脸一下子烧起来。
“绿灯,不说了。”
他还在琢磨下句话,莫非已经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杜公子身子没立住,咣当一下砸进座椅里,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妈的,这莫非生来就是克他的。
杜公子一大清早就是一肚子气,浑身浑脑不舒服,不行,他得找人说道说道。
一小时后,烈小爷顶着一张起床气的脸,他最近腿疼,心情不大好,抱臂睨着杜孑宇,全身都散发着不爽的信号。
杜孑宇把早餐搁在吧台上,他知道这个点江辻烈还没起,加上今天雨天,他腿疼的老毛病肯定得犯,心里头绝不会痛快。所以,杜公子十分聪明地带了早饭过来当免死令牌,烈小爷活了三十年,顿顿早饭不能落下,不然一天都是低气压。
江辻烈低头看了看手表,他妈的,才九点半。
“你要是说不出个生死攸关的大事,给我跪着出去。”
杜孑宇嘴皮子立马利索:“周以汀,她跟莫非有勾结,这次突然出现,还结婚了,准是来对付你的。”
“就这?”
“这还不够?阿烈,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江辻烈从吧台后转出来,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喝了两口,沉声说:“我有什么好对付的,我一个残疾人还有什么值得对付的?”
他这话说得平淡,比他手里的白开水还淡,甚至带上了调侃自己的味道,像是真不在意。他转身走向沙发,在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