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杀戮。
不知过了多久,画面突然一转。
李成梁发现自己身处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周围的大臣们纷纷躬身行礼,口中高呼着:“恭喜宁远侯晋封为辽国公!”
朱翊钧端坐在龙椅之上,正满脸笑容的看着他,而冯保手中捧着国公的印玺世劵,递给自己。
他满心欢喜地接过,感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心中满是得意。
然而,这得意还未消散,场景又陡然变化。
李成梁惊愕地发现自己竟出现在菜市场口,身上穿着破旧的囚衣。周围挤满了百姓,他们指指点点,脸上满是厌恶与不屑。
他抬头望去,只见台上站着年老的张居正,神色严肃。
张居正缓缓展开手中的卷轴,大声宣读着他的罪状……
可能是离得有点远,李成梁根本就听不清楚张居正在说什么,可最后一个字,却听到了。
斩。
随着张居正最后一个字落下,一道令牌被狠狠掷下。
刽子手走上前来,手中的大刀寒光闪烁。李成梁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眼睁睁看着大刀高高举起,而后迅速落下,带着一股凛冽的风声,向他的脖颈斩来……
“不!”李成梁猛地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这个时候李成梁望着房顶,许久才缓过神来,意识到刚刚只是一场噩梦。
李成梁平时没有做梦的习惯……
他苦笑一声道:“看来,终究是没有富贵命啊……在北京城在待一段时间,我啊,迟早疯掉。”
……………………
陈矩带着太医匆匆赶到乾清宫,入殿后,二人恭敬行礼。
朱翊钧正在看书,看到陈矩两人进来,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将目光转移到了书本上,而后开口问道:“宁远伯病情如何?”
陈矩躬身回禀:“陛下,太医诊断李将军只是感了风寒,加之忧虑过度致气血不畅。臣瞧着将军精神尚可,他也直说不敢劳陛下挂心,卧床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太医赶忙附和:“陛下,确如老奴所言,李将军脉象虽紊乱,但无大碍,调养些时日便好。”
朱翊钧微微点头,神色稍缓:“李成梁久镇辽东,朕着实挂念他的身体。他忧虑辽东防务,也是忠心耿耿。”
陈矩忙应道:“是,陛下关怀备至,李将军定会感恩戴德,早日康复为陛下效力。”
朱翊钧听后,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思忖片刻,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你去司礼监找冯大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