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查克嘴角勾起、露出笑容--自从三人一同坐下吃宵夜,这还是第一次:
“你说的这些——当然都是假的。这也是[表征]和大众认知之间最大的不同。”
“表征.虽然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但是表征基本都是不可控的:而且也没有那么--好用。利用率很低,能够真正具备实用性的占比也很低;并且大多非常的[私人化]。”
“并且可以说,表征非常[有害]——不过这个有害,取决于你站在哪个角度看待。对自己肯定是有害的,但对除了他或她之外的其他人、可能有着价值;也可能像会走路的火炬一样、带着自己和旁人一同燃烧。”
兜兜抬起双手抓紧自己的脑袋,用力地摇来摇去:
“我头要听大了。怎么跟学校里听讲座差不多?”
恐惧和担忧已经离开了数学家。他正在进入自己最为熟稔的交流方式之中,甚至没有抽出精力去迎合兜兜:
“那你可以说个案例吧?你现在说得太虚了--至少说点实际点的例子:具体的超能力、或者说[表征]能做到什么?”
李查克比出一根食指,在自己的双眼下方划动:
“比如说,我已经离世的搭档可以--他可以让人.哭: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听到答案的数学家挑起眉头,显然对听到的内容并不满意。
但终于抓着一个直观内容的兜兜、并没有给他质疑的机会,赶忙先他一步切入进话题:
“哭?啥,就像那种很感人的剧情片之类的么?我们班上组织去看电影,同学就老哭来哭去、鼻涕纸丢得到处都是来着。”
“嘿——等等:你这个搭档不会就是前面说的抽烟同事吧?他能让人哭.啊真的!这个我可以作证!”
兜兜抬起双手在脸颊上胡乱比划,不时揉搓眼睛:
“李特工的同事当时拿着枪舞来舞去,结果我就突然掉眼泪了!”
“喔!那原来上次我没有得什么泪腺感染之类的东西喔。亏我还自己吓自己,早说嘛!我差点都要去医院看了。”
数学家发出一声嗤笑,话语里满是不屑。当他变得放松,攻击性便自然而然地溢出身体:
“哭?那这也太--太没有神秘感了点。”
“我认识很多人都能让别人哭:用拳头,用嘴巴,一句话,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他们可没有什么特异功能。”
正揉动双眼的李查克摇摇头——这似乎唤起了他某些不太美好的记忆:
“他的那种.不太一样。事实上,亚欧邮政的分析部也没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