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阈茗只能乖巧听训。
应该有娘亲适时地开口维护,她才不至于被罚太狠。
接收到阈茗和宋墨感激眼神的刘氏莞尔一笑,轻声叮嘱了几句,便拉着父子俩往那热闹的街尾走去,那里有杂技和铁花表演。
在不远处的茶馆二楼,庆王正站在平台处。他是认识阈斯离的,此刻看着阈斯离和刘氏就这么放心地离开,面色变得更为阴沉,仿佛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
一旁的几个内侍察觉到庆王的杀意,纷纷躬身低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刘氏和阈斯离离开后,阈茗和宋墨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在这热闹的长街,宋墨从怀中拿出早已买好的两面面具,将其中那精致的狐狸面具递给阈茗,温柔地说:“戴上,我们去放河灯。”
阈茗接过面具,垂眸含笑,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柔情。她缓缓地将面具戴在脸上,遮住那清媚无双的容颜。
宋墨也将自己的红面鬼面具带上,有了面具的遮挡,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他们手牵手,欢快地钻进人流之中,向着那河边走去,留下了两道幸福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