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前,特意叮嘱奴婢不要吵醒您。”
阈茗微微一怔,问道:“最近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白芷自然知晓自家小姐的心思,她略作思索后,缓缓说道:“奴婢也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只是听闻邬阁老的孙子最近出了变故,被人捉了去。据说,可能要被斩首。”
阈茗听闻此言,脑子顿时有些混乱。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她被囚于家中,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不清楚是否有这件事发生。以宋墨的性情,必定会想方设法营救邬善,也难怪他近日早出晚归。
想到此处,阈茗语气幽幽地说:“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什么都没做就又一天了。”
白芷一听,不禁笑了起来,说道:“这证明小姐和姑爷感情深厚呢。”
这话阈茗听了非常开心,她对着镜子整理衣物,不经意间看到脖子处的红印,不禁小脸泛红。
整理好衣物后,闲下来的阈茗心中对宋墨的担忧愈发浓烈。她想着宋墨要如何救邬善的事情,念着朝堂的风云变幻,又想到太子与庆王的皇位之争……
阈茗对庆王恨之入骨,只盼着他不得好死,可是这是不能宣之于口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轻轻叹息,也不知宋墨会如何应对如今这错综复杂的局势。
午后,阳光柔和,阈茗陪着蒋蕙荪前往万佛寺礼佛祈福。她带着白芷,跟在蒋蕙荪身后,在一队护卫的护送下,坐上马车,缓缓向寺庙行进。
寺庙中,香烟袅袅,弥漫着庄严肃穆的气息。阈茗和蒋蕙荪都是一脸虔诚,跪在佛像前,默默祈祷。
祈福结束后,阈茗陪着蒋蕙荪在寺庙的庭院中漫步。蒋蕙荪走得有些累了,便去歇息。
阈茗和白芷站在一棵大松树下,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刚回来的那一年。那时,她与宋墨曾在这棵树下嬉笑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