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说罢,宫远徵屈指叩了叩案面,情绪忽然低落,“你变了……”
“阿远,你是不是瞎看了什么书本?”花楹转身倚着药柜,似笑非笑地睨他,眉梢微挑,带着几分戏谑,“这不似你的作风。”
她忽然倾身逼近,发间玉雕曼陀罗几乎蹭过他鼻尖,呼吸间的温热气息拂过他的脸颊,“你确定要我陪着?”
喉结狠狠滚动,宫远徵猛地扣住她手腕,指尖微微发颤,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案上烛火被带起的风扑得一颤,墙上两道影子倏然交叠,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
他掌心沁着薄汗,声音却绷得冷硬,带着几分执拗:“无比确定。”
“好吧,你可别后悔。”花楹顺势埋进他怀里,指尖抚过他眼下的青影,动作轻柔,仿佛在抚平他连日来的疲惫,“现在,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