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如玉的面容被雪映亮。他唇角噙着笑,眼底却暗潮翻涌,像是盯上猎物的猛兽。
“谢少师擅闯佛寺,所为何事?”沈楹衣故作镇定,指尖却已悄悄摸向袖中暗藏的匕首。
谢危缓步走近,雪地上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自然是来取一物。”
“何物?”
他欺身上前,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不容抗拒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沈楹衣下意识挣扎,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箍住腰肢,整个人被按在梅树干上。落雪簌簌,梅花纷扬,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滚烫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肆意掠夺。
沈楹衣本该推开他——以她的身手,至少有三种方法能瞬间让谢危服软。
可当他的手指插入她发间,当他的胸膛紧贴着她急促起伏的心口,她竟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
直到谢危咬破她的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她才猛然清醒,一把推开他:“放肆!”
声音却不像想象中那般冷厉,反而带着一丝喘息。
谢危低笑,拇指擦过她染血的唇瓣:“臣来取的,就是这个。”
“谢危!”沈楹衣耳根发烫,“你……”
“殿下若不满,”他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大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说着竟握住她的手,将她的匕首抵在自己心口。
沈楹衣气极反笑:“你以为我不敢?”
“殿下舍得?”他笑得放肆,手指却暧昧地摩挲她的腕骨,“毕竟……你我如此默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