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的茶招待他,可见是不待见!
给他准备的糕点是她吃过的……
他突然觉得嘴里的糕点好甜,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晨光熹微,红府的门扉被叩响。
张启山一身戎装立于阶前,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沉郁。二月红亲自迎出,长衫依旧素白,眼底却比往日多了几分神采。
“二爷,”张启山开门见山,“矿山之事……”
“佛爷见谅,”二月红拱手,语气温和却坚决,“内子病体未愈,恕难从命。”
张启山眸光微动——他分明注意到,二月红今日神色不似往日憔悴。可当他试探询问丫头病情时,二月红只是摇头:“劳佛爷挂念,还是老样子。”
次日清晨,花楹去到红府。丫头亲自在垂花门前相迎,气色比前些日子更好了几分,双颊甚至透出淡淡的红晕。
“霍三小姐。”丫头温婉一笑,执起她的手,“二爷在库房等您。”
穿过几重院落,二月红已候在一处隐蔽的假山石前。他指尖在石缝间某处一按,机关转动声闷响,露出向下的石阶。
“请。”二月红执灯在前引路。
地底库房的青铜门缓缓开启,潮湿的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檀香。花楹跟在二月红身后,米白旗袍的下摆扫过青石台阶,发间银饰在火把映照下泛着细碎的光。
“霍三小姐请看。”二月红抬手示意,声音在空旷的库房中回荡。
花楹抬眸,瞳孔微微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