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吗？”
叶若依眸光微动：“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司空千落苦笑一下，轻声低语：“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
叶若依望着萧瑟离去的方向，眼中浮现一丝忧虑。
——幸好萧羽已经成亲。
——幸好萧瑟足够清醒。
否则，她不敢想象三位皇子喜欢同一个女子，会酿成怎样的风暴。
“他们的故事很长。”叶若依轻声道，“长到……连他们自己都忘了是从何时开始的。”
司空千落沉默片刻，忽然问：“那位姑娘……为什么不喜欢萧瑟？是因为白王？”
叶若依弯了弯唇角，眸里溢满怅然：“我知道的不多，只是萧瑟从小就喜欢招惹阿楹，取绰号、揪辫子、故意气她、招惹她、看她生气，他的目光一直追逐她……”
司空千落听着叶若依的诉说，忽然想到了自己。
——原来曾经的他也和自己这般，所以萧瑟不是不懂自己的心意。
想到萧瑟甚至比自己更早知道自己喜欢他，司空千落鼻子酸酸的，双眸朦胧。
叶若依脑海里浮现太学宫里，他们一群人的嬉笑玩闹的少年时光。
她能理解司空千落的感觉，当初她也不懂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萧楚河呢？若非因为来雪月城养病，她可能会因为萧楚河而和阿楹渐行渐远，哪怕她清楚阿楹什么都没做。
“我小时候也很喜欢萧瑟，”叶若依轻声道，“谁能不喜欢他呢？天启城里喜欢他的姑娘数不胜数。”
司空千落望向叶若依，问：“那你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