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内酒香氤氲,阳光斜照。
易文君微微怔住,显然没料到苏昌河会突然问出这句话。
她还没反应过来,眼前黑影一闪,苏昌河已经瞬移至她面前。陌生的气息骤然逼近,带着淡淡的冷香和未散的酒意。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了下来。
——和梦里一样的甜。
这个认知让苏昌河瞬间沉沦。察觉到她的抗拒,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扣住她的后脑,吻得更深,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肆意掠夺。
易文君起初还推拒,可他的吻技实在很好,唇舌交缠间竟让她一时恍惚,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一吻结束,她猛地推开他,嫌弃地擦了擦唇角:“这么熟练,红颜知己不少吧?”
苏昌河低笑,拇指抹过自己湿润的唇角,眼中带着餍足的光:“没有。”他凑近,呼吸拂过她耳畔,“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见易文君不信,他又补了句,“不信你可以查。”
易文君面色稍缓,却仍看不懂眼前这人。她懒得纠缠,冷声道:“你要知道的都知道了,可以走了。”
苏昌河却纹丝不动,反而悠闲地坐回窗边,匕首在指尖转出炫目的银花:“急什么?”他笑得妖气横生,“你毁了我清白,难道不准备负责?”
“……”易文君险些气笑,“你要不要脸?男人有什么清白可言?”
“要脸有什么用?”苏昌河理直气壮,“若男人没有清白之分,你方才为何在意我有没有别的女人?”他歪头,眼中闪着恶劣的光,“不就是觉得我有别人就很脏吗?”
易文君气结,一时竟找不到话反驳。
不远处,苏暮雨藏于暗处,将那座院落四周动静尽收眼底。
他忽然意识到——他们或许本就不该追问。
那孩子是不是苏昌河的,都不能认。
以易文君如今的身份,这件事若传出去,第一个死的绝对是苏昌河。
可苏昌河呢?他一向精明,不该想不到这一点……
苏暮雨后知后觉地皱眉——所以,什么"讨说法"都是借口,苏昌河根本就是……
见色起意?
“你到底想怎样?”易文君冷眼睨着苏昌河。
黑衣杀手笑得恣意,突然从窗边跃下,几步逼近她:“我想怎样?”他指尖勾起她一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