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在鼻尖轻嗅,“自然是……”
话音未落,易文君羞赧抽回头发,转身走向门口,却在推门前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走,我要养伤。”
苏昌河耸肩,匕首在掌心转了个花:“来日方长。”
他翻身出窗,黑色斗篷如蝠翼般展开,转眼消失在屋檐之上。
易文君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指尖无意识抚过自己的唇——
夜色渐沉,银月城的屋檐上,两道黑影无声掠过。
苏暮雨轻盈落地,苍白的面容在月光下更显清冷。他侧目看向身旁的苏昌河,欲言又止。
——其实不必问。
苏昌河去了那么久,答案早已不言而喻。
“她承认了。”苏昌河突然咧嘴一笑,眼中闪烁着邪肆的光,“我让她负责,她没答应。”
苏暮雨一言难尽地瞥他一眼。
不答应?看来对方很正常。
那么不正常的,是自己这个同伴。
“你……”苏暮雨顿了顿,声音难得带了几分凝重,“你们是不可能的,别陷进去。”
苏昌河嗤笑一声:“你可真会泼冷水。”
夜风拂过,两人之间的沉默蔓延。
苏暮雨不再多言,转身望向远处——该回蛛巢了。
苏昌河把玩着匕首,寒光在指尖流转,映出他似笑非笑的神情。
有些事,点到即止。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银月城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