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曦!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让元禄去把钱昭找来,让他用刀劈开这门!”
忽然,门外传来宁远舟不大不小的威胁之声,以幼姬的耳力,听得清清楚楚。
她也顾不得继续跟任如意叙旧,叮嘱道:“外边那个宁远舟以前在安国时见过我,你千万别暴露我的身份。”
说着,她冲上前,一把推开了房门,直接瞪了过去:“宁远舟!打扰女孩子谈私房话会被驴踢!”
只是,幼姬还没注意到,自己凌乱的衣衫还没顾得上整理,露出一段令人遐想的锁骨。
纯情的元禄直接红了脸,宁远舟倒是镇定把外袍披到了幼姬身上,只是走路时同手同脚。
“寒酥是朱衣卫六年前牺牲的紫衣使,能脱口而出她的名字,你应该不是简单的白雀吧!”宁远舟的目光越过幼姬,射向了任如意。
任如意肩膀处受了伤,又服用了百毒解导致内里全失,一张脸看上去格外的苍白。
她眸色闪了闪,露出柔弱的表情,躲在幼姬的身后:“不管奴以前是什么身份,以后都是钱姑娘的人。”
宁远舟敛下眼眸,遮掩住眼底的斑驳复杂的情绪。
任如意认识寒酥,说明她六年前就是身在安国的朱衣卫了,这样的人,如今潜藏在幼姬的身边,是另有所谋,还是因为这张脸爱屋及乌,拿她当替身?
幼姬此时也看向了宁远舟:“如意说得对,不管她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往后都是我的人了,她若做出什么错事,都由我来负责。”
说罢,她拉起任如意的手,就往外走,好在她今日是乘马车来的。
钱家的马车不是谁都有胆子搜的,任如意藏在里边,安安稳稳就能从宁府转移到钱家。
“那个宁远舟跟过去的你认识?”任如意若有所思,“我也做过白雀,懂得男人的心思,他对你有爱慕之心……”
看着幼姬那越发生无可恋的表情,任如意识趣噤声,心中却有一种直觉——
只要跟着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