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和他手下的锦衣卫不是吃素的,想要在北齐国都生出事端,并给言冰云……造势,恐怕不那么简单。”
想了想,范闲委婉否定了幼姬的提议,又补充道:“更何况,咱们南庆那位陛下,名声已经够邪性了,再多一个言冰云,那南庆颜面何存?”
幼姬觉得范闲说的有几分道理,但行事么,不要拘泥,要学会变通。
“既然如此,就让北齐克言冰云!”
范闲:“……”
就非得谁克谁吗?
幼姬不知道他在腹诽什么,兴致勃勃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
“呐,毒药,给言冰云灌下,只要北齐不敢让言冰云死在他们地盘,就得求爷爷告奶奶求着咱们回去。”
这一招,已经是成熟的一招了。
想当初她跟着宁远舟等人去赎梧帝,就是这么干的。
范闲手里拿着小药瓶,呆愣愣坐在桌边。
这主意怪缺德的,但幼姬说的好有道理啊!
想要让言冰云克北齐,还挺难的,他们得想办法祸祸不少人,再造谣造势,让他坐实孤星的名头。
但想要让北齐克言冰云,只要让言冰云配合着倒大霉就行。
范闲被幼姬与众不同的脑回路说服了,神情却还是有些恍惚。
他将小药瓶收进怀里,站起身道:“我去安排些事情,让人查查言冰云的下落。”
说罢,他步伐有些飘忽地走出房间,将使团其他人召集起来,说了北齐要留他们过太后寿宴一事。
能出使的官员,脑子自然是活泛的,不用范闲明说,就明了其中深意。
他们想要顺利完成此次任务,恐怕不易。
一行官员相互对视,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起摆出了从南庆带来的上清像,摆上了各种贡品。
紧接着,沐浴,换耐克,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