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拜,抄经……
范闲看得一愣一愣的,凑近了一个碎碎念的官员,仔细去听对方说的什么。
“圣人在上,信徒已远离京都,还请圣人保佑信徒免受陛下殃及,能顺利赎回小言大人,平安归家……”
范闲嘴角抽搐了一下,合着他们都把出使不顺一事,怪到了庆帝身上?
庆国官员身上,真的有一种不顾庆帝死活的美丽。
差事办的好,那是他们优秀。
差事没办好,那就是庆帝在后方克他们。
主打的就是一个绝不内耗。
范闲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幼姬的主意就非得是谁克谁。
都怪庆帝邪门啊!
定了定神,范闲抓住了这位碎碎念的官员,来到了僻静的角落,低声问:“若是想坐实小言公子克谁,或者被谁克,您说要怎么办才好?”
身为一个深受庆帝祸害的官员,对方一下就get到了范闲的用意,抓住范闲的手臂,满脸沉痛。
“小范大人只要复刻我们这些年如履薄冰的经历就行,我慢慢讲给您听。想当年……”
这一边,范闲在被一个个官员洗脑庆帝有多邪乎,有多克他们。另一边,幼姬和阮澜烛仿佛没心没肺,在上京游山玩水,吃喝玩乐。
哪儿的风景好,哪儿是销金窟,哪儿就有他们的身影,银票一把一把往出撒。
他们前脚离开一处,后脚锦衣卫就跑去彻查一遍,耗费了无数人力、财力与时间,一丝半点的异常都没查出来。
沈重不信邪,他坚定认为幼姬与阮澜烛是别有用心,又加大了力度紧盯使团其他人。
谁料,手下送来的汇报中,使团官员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神神叨叨念经拜神。
只有一个二傻子似的家伙,拿着银子当街拦人,询问锦衣卫大牢的位置。
这南庆的使团,有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