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作战。”
“你癔症了吧?很早很早之前,你才多大,能上阵杀敌吗?”幼姬反驳道。
但她面上一闪而逝的惊愕与躲闪,还是没有逃过宋墨的眼睛,不由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
“承平八年。”他冷不丁说道。
幼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承平八年,我曾经被一个梦魇住了,醒来后记不清梦中的内容,但依稀记得,结果并不好。”宋墨说着,有些瘦削的下巴抵在了幼姬的肩膀处,“当初,舅舅带我离京,途经潘楼,你向我掷花之时,我便觉得你很熟悉。我们……是不是前世便认识?告诉我,好不好?”
幼姬向来吃软不吃硬,瞧他这样,原本坚定隐瞒的心又有些动摇。
她头稍稍偏了偏,目光却忽然凝在宋墨鬓间一根白发上,不由一怔,伸手环在他的脖颈,手指搭在颈部动脉上,心中一沉。
中毒。
又中毒了。
上一世,是宋宜春给宋墨下毒。
这一世呢?还是宋宜春吗?在田庄上偏瘫了却还能兴风作浪吗?
她怕不是太小看这玩意儿了。
幼姬眼眸中闪过一抹挣扎,最后闭上,轻声问:“你确定要知道吗?哪怕真相痛苦万分,只能徒增烦恼?”
宋墨闷闷“嗯”了一声:“我想知道。”
“那段记忆中有你,于我而言,定不只是痛苦。”
定还有他渴求的绚烂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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