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姬还给蒋蕙荪出了个主意,她欣然采纳,带着仲德杀去了田庄上居住。
虽说暂无证据证明这些跟宋宜春有关,也无法对他做些什么,但可以用简单粗暴的手段保证蒋蕙荪不再中毒——
那便是把控好宋宜春、黎窈娘与宋墨的饮食,但凡蒋蕙荪要入口的东西,先给他们塞几口。
不提宋宜春那个恶毒的瘫子整日里如何歪着嘴巴骂骂咧咧,单说宋墨。
他如今没了军职,多的是闲工夫,高调开了间名为“东归”的酒肆,请了班子唱戏,成日里流连其中。
看似是沉迷于酒色,可事实上,酒肆中的小二与戏子都是他手下定国军精锐伪装。
不少京中权贵、纨绔冲着宋墨的名头来酒肆,却被那种种美酒勾住了,不需宣扬,东归酒肆便在京城之中扬名,挤得京城几大酒楼的生意迅速滑落。
郦娘子看着对门潘楼生意冷清,心情美妙,饭都能多吃一碗。
眼瞅着会试将至,她跟郦父商量一番,在五福茶肆摆下文擂,每日择一题,各人作诗,评出文魁,免去茶水之费,再送些彩头。
一方面,借着这个噱头多招揽些生意。
另一方面,也是想着,说不定能从中挑出个好女婿来。
对此,幼姬颇为费解,歪在纪竹身上,看着对面的郦父,问道:“何必如此?榜下捉婿毕竟落了下乘,再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对方衣冠楚楚的皮囊下藏了个什么妖魔鬼怪?倒不如叫纪竹在纪家姻亲中挑几个,知根知底,更不敢怠慢了姐姐们。”
纪竹放下茶盏,对着郦父露出真诚的笑:“乐安说得对,都是一家人,您莫要见外。我回去就修书一封,给祖父送去,将此事交给他老人家。祖父若是不应,我便绝食……”
虽说绝食这招老套了些,但百试不厌。
更何况,他不觉得祖父会拒绝。
他身子骨弱,人又挑剔,婚事说得上是老大难了。
幼姬这样有地位、有钱、懂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