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是明代讲罗刹国的书籍,是他之前让人寻来的一本书。
而隆科多这时立即跪了下来,哽咽道:“奴才该死!四爷对奴才的良苦用心,奴才早该想明白的,结果,非得等四爷派自己哈哈珠子来,奴才才明白过来,实在是有负四爷!”
“起吧。”
“现在明白也不算晚,你应该也清楚,改造八旗危房与扩建京城这事,也不是说可以随随便便找个人去管的。”
“所以,到底会不会是舅公您来管这事,也很难说。”
弘历这时说道,同时翻开起书来。
隆科多再浑,也清楚弘历既然给他传这个消息,那就说明这消息出自圣意,他只要态度摆的足够正,雍正就会给他这个机会。
只是,现在他的态度够不够正,决定权在弘历这位四阿哥手里。
而一想到为了负责到管理这八旗危房和扩建京城的事,隆科多早已决定豪赌一把,便从袖中拿出了一账本,说:
“奴才明白,但奴才今日不是为八旗危房和扩建京城这事来的,奴才是来向四爷表明心意的!”
“表明心意?”
弘历故作好奇地看向了他。
隆科多垂首回道:“是的,四爷,奴才这里有一个本子,全是奴才记的那些给奴才行贿者的名单,以及奴才收他们的贿赂明细,每笔账都有奴才自己的签字画押。”
说到这里。
隆科多就一咬牙,把这账本举过头顶:“奴才现在把他交给四爷,也就算是把自己的脑袋交给了四爷,四爷要是哪一天觉得奴才不够忠诚,随时可以借此要了奴才和奴才家人的脑袋,外加奴才的家财!”
弘历虽然知道隆科多为博富贵功名,素来敢下本钱。
但他也没想到,隆科多这么敢下本钱,把自己的把柄和党羽交上来。
不过,隆科多现在还真就这么赌了。
要他自己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可能也不完全说的清楚。
他只知道,管这八旗危房改造和扩建京城的事,是可以参与吸食大部分旗人几十年的铁杆庄稼,和勤劳肯干的汉人几十年血汗,比什么卖官鬻爵要丰厚的多。
所以,他可以为此把什么都梭哈了。
总之,如果现在真要用一个字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态才准确,那就是:赌!
啪的一下。
隆科多就这么把自己身家性命都押上去了。
然后,他就看弘历乃至弘历背后的雍正愿不愿意给他一个分享这滔天财富的机会。
正如他历史上押雍正当皇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