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璃轻轻摇头，目光仿佛穿透对方伪装的苦楚，直达内核，
女人脸白一阵红一阵，被她说得面目难堪，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滚吧。”清璃最后扔下一句，声音低沉如霜，“以后你再来一次，我就让你跪着出去。”
女人还想逞强，可终究是底气不足，狠狠瞪了清璃一眼，转身气冲冲地离开，身影仓惶。
街口的风吹过，木代的头发还湿着，裹着清璃披上的外套，眼圈微红，哑声说：“栗子……”
清璃扶住她的肩，目光柔了下来，“我在。谁欺负你，我就让她哭着爬回去。”
那一刻，木代站在她身旁，终于低下头，轻轻靠了靠清璃的肩。
——她从来都知道，栗子会一直保护她，像她小时候保护栗子一样。
只是如今，那双曾经躲在她背后的小女孩，已经能挡在她前面，把所有风雨，一并拦下。
门口的风还未停，空气里还残留着先前的火药味。
罗韧站在门边，眼神追随着清璃的背影，嘴角轻轻一勾，似笑非笑。
清璃没搭理他们，她揽着木代的肩往酒馆里走去，动作既自然又护短
曹胖胖一边擦着手，一边从柜台后头探出头来，乐呵呵地凑了上来：“哎呦，栗子，真的是厉害啊你我真想给你鼓掌了！”
清璃瞥了他一眼，轻飘飘一句：“少废话。”
她也没真生气，只是神色里还有点刚才那股怒气未散的冷意。
“行行行，我闭嘴。”曹胖胖赶紧举手作投降状，退回去继续收拾桌面。
清璃拉着木代上楼，一直送她回到房间。
木代像个被风吹过的小猫，虽然披着她的外套，但脸颊还有点冷，发丝也湿漉漉的贴在脖子上。
清璃伸手替她把额前沾水的碎发拨开，语气软了几分：“快去洗洗，别感冒了，我给你拿浴巾。”
“不用了栗子。”木代忽然扬起脸看着她，声音软软的，“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
清璃一愣，“我的？”
木代眼睛亮晶晶的，眼神干净得像初雪落地前的夜空，“嗯，你的浴巾。可以吗？”
“当然可以。”清璃笑了笑，轻轻点头。
木代忽然凑上来，在她脸颊上“啾”地亲了一下，温温软软的触感掠